“嬢嬢?你為什么叫她嬢嬢?”
馬寶奴紅了臉,怕他誤會,趕忙解釋,“我不是y攀親戚,是嬢嬢知道了我們都是朔州人,對我頗為照顧,這才給我了這樣的恩典?!闭f著說著她的頭就低了下去,連聲音也漸次低矮,氣勢上莫名就輸了一大截。
三郎習以為常,他笑道:“原來如此?!?br>
一邊說著一邊又坐到窗沿邊的矮榻上,半倚著身子,慢悠悠地抿了口茶。過了一會兒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轉(zhuǎn)頭問,“你來的時候瞧見什么人沒?”
馬寶奴心中警鈴大作,她佯裝無知,一臉的疑惑,問道:“這里哪里會見到人呢?好端端地問這個做什么?”
三郎放下茶盞,無意識地摩挲著膝前的夾襖,嘆道:“怎么會見不到人呢?你定是在誆我?!?br>
他話說的直白過了頭,語氣卻是委屈得不行,像是馬寶奴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
馬寶奴此刻也是做賊心虛,她瞧對面人心如明鏡一般,也沒再藏著掖著,坦率道:“確實見到了的?!?br>
三郎扭頭面對著馬寶奴,又問:“人多嗎?瞧著是哪g0ng的人啊?”
窗外的冬yAn極為霸道,見縫cHa針地S散到室內(nèi)。其中一束徑直透過了三郎,馬寶奴都能看到他晶瑩透亮的耳垂?;蛟S是此時逆著光的緣故,他的五官又像是被蒙了一層暗紗,整個人也看不太清了。
馬寶奴生怕牽連沈念君,不敢招供出她的名字,便半真半假答道:“人不多,看衣著倒像是宣寧殿里的人。”
對面明顯一頓,連著手中的動作也滯緩了下來,呆呆地瞧著馬寶奴,像是想說什么,但最后又什么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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