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當(dāng)然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是我感覺沒有這么簡單。”
跟著我便在冷涼藝的房間里仔細(xì)驗看和翻找了起來。
但是并沒有找到什么像樣的線索。
兇器也沒有找到,而且按理說這么大力氣的穿透傷,如果仰面插入,床單應(yīng)該會被傷到才對,但是床單沒有任何印記。
“兇手為什么要拿走兇器呢?”
單寒雪也在看著床上的冷涼藝皺著眉頭說道。
這確實沒有道理。
難道兇器會成為重要線索嗎?
但是,看冷涼藝的傷口,并不像我們?nèi)魏稳藬y帶的武器。
倒是更像一個從路邊或者某些地方隨便能拿到的管子之類的東西弄出來的傷口。
我倒是在冷涼藝的床頭柜里找到了一個日記本。
我緩緩打開了日記本,里面記錄了冷涼藝的心路歷程。
原來在很久以前,冷涼藝就曾經(jīng)受到過精神和肉體的創(chuàng)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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