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單單是因為失血和受傷的原因，而是目前的形勢讓我有些迷茫。
為什么剛剛那個女孩會攻擊我呢？
為什么會有兩個人對我都有這么大的敵意呢？
到底她們中誰是蔣沫燕呢？
如果她們中的一個是蔣沫燕，那么另外一個是誰？
她為什么也要殺我？
真的是白玉嗎？
或者是夏天？
亦或者是被替換之后的葉凝秋？
這些人中唯一我不會懷疑的就是蕭影。
這不僅僅是因為我跟蕭影的關(guān)系，同時也和蕭影的身份有關(guān)。
我一直覺得“妖嬈統(tǒng)領(lǐng)”即便替換某人，也應(yīng)該不會替換“鬼牌”。
不過，這都是我一廂情愿的想法，事實上是不是這樣，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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