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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還魂草,方向前小心地將其夾在胳肢窩下的一只小木盒里向外走,禿頂男送了方向前一張名片,也一道將之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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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身早樂得屁顛屁顛地往前一路飛走了。
小院內(nèi),方向前正和禿頂男邊走邊寒暄著,忽然又見何正身驚慌失措地從前堂飄了過來,誠惶誠恐地說道:“快快快,趕緊從后面衛(wèi)生間旁邊的側(cè)門走。”
方向前故作鎮(zhèn)定,連忙向禿頂男笑問道:“請問,你們的衛(wèi)生間在哪里?”
禿頂男微微一怔,隨手一指,笑道:“請跟我來,就在這邊?!?br>
到了廁所門口,方向前果然看到了一道側(cè)門,隨即說道:“不好意思,忽然又不想去了。正好,干脆我從這扇門出去得了,省得繞來繞去的?!?br>
禿頂男莫名其妙地看著方向前,遲疑道:“悉聽尊便。”
……
出得店來,方向前也不顧市場里到處都是人,一把揪住了何正身,將其摁在一片墻壁上,惡狠狠地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老玻璃,一直以來就藏頭露尾、鬼鬼祟祟的!你現(xiàn)在如果不給我說說清楚,你還想要這還魂草?我告你,門兒也沒有!”
意猶未盡,方向前肝疼肉顫地罵道:“你知道這一次為了給你配藥花了我多少錢嗎?十好幾萬呢?你說,你怎么賠我?”
又想起剛才被這何正身搞得不得不借故上廁所,從后門溜了出來的一事兒,方向前再次罵道:“你不但在金錢上折磨我,在精神上還戲虐我!你不但污辱了我的人格,你還污辱了我的智商!你個徹頭徹尾的老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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