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里，娘美林靠在炕上——一個與土灶相連的溫暖磚床。她八個月大的肚子在衣服間凸起，讓她不得不稍微側(cè)身坐著。在她的膝上，孫女小寶正貪婪地吸吮著她的左乳房。但娘美林的注意力卻集中在右乳房上，它不停地滴著乳汁，浸濕了她的衣服。
“小蘭……慢點，”她喘息著說道，左手按壓著不時緊繃的肚子。汗水從她布滿皺紋的太陽穴流下，與母乳和涂抹在背上的按摩油的腥味混合在一起。在她的右乳房上，藍色的靜脈像老樹根一樣突出，輸送著不斷滲出的乳汁，盡管沒有人吸吮。
突然，木門吱呀一聲開了。江偉困惑地走了進來，他的目光立刻落在母親衣服上滴落的乳汁上?！皨尅彼行@訝和羞怯地叫道。
娘美林趕緊拉過薄毯子遮住胸部，但她的動作被大肚子阻礙了?！敖瓊?！為什么不敲門？”她責備道，但聲音因羞怯和疲憊而破碎。
“媽，小寶還是很少吃奶嗎？”他輕聲問道，聲音顫抖。
“嗯……還是那樣，現(xiàn)在這孩子只是在玩乳頭，”娘美林喘息著回答。她的手顫抖著，試圖按壓右乳房——乳汁突然噴涌而出，濺到了驚訝哭泣的小寶臉上。
“媽，我突然渴了，我能一起吃奶嗎？”
秋風透過油紙窗滲入，搖動著角落里的紅燈籠。娘美林注視著她那深深低著頭的兒子，他強壯的肩膀微微顫抖。在她的膝上，小寶再次貪婪地吸吮著，而右乳房仍然不停地滴著乳汁——像無法關閉的泉水。
她布滿皺紋的右手抓住江偉的手，引導他到她濕潤的右乳房?！爸灰粫?，李芬很快就從教書回來了。”
江偉高興地點了點頭，然后俯下身，他身上的汗味和母乳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讓娘美林猛地一驚。他粗糙的嘴唇觸到了已經(jīng)膨脹的乳頭——噗——那濕潤的聲音充滿了房間。
“吸……吸……”
他貪婪地吸吮著，顯得笨拙而兇猛。濃稠的母乳涌入他的嘴里，但這次他沒有時間品嘗甜味。在他耳邊回蕩著娘美林壓抑的呻吟：“慢點……慢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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