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夾的我好緊…我好喜歡啊…好爽…”青年緊蹙眉頭,面色潮紅,身下卻依舊跟打樁機(jī)一樣聳動,把自己的陰莖捅得更深、不斷地碾磨過任水的那處突起。
“鎮(zhèn)、鎮(zhèn)宇…輕一點(diǎn)…”任水的胸肌被他揉的生疼,對方的手掌摁著他的乳頭,竟是疼痛中生出了酥酥麻麻的快感來,源源不斷地涌向他硬起的、貼著小腹的陰莖,他道:“感覺…要、要射了…”
金鎮(zhèn)宇不著痕跡的“嘖”了一下,不滿道:“哥哥可是把我的童貞奪走的男人,這是我的第一次,你就要這么快的射嗎?!”
隨后,他舔舔唇,手放過了任水被揉紅的可憐胸肌,用手指摁住了對方的馬眼。
“鎮(zhèn)宇?!”
“哥哥不許射?!痹谖疑渲霸趺纯赡茉试S你射?!金鎮(zhèn)宇想著。
約莫過了快一小時后——
任水的陰莖已經(jīng)紅得發(fā)紫,金鎮(zhèn)宇卻還是死死掐著他的馬眼。就算任水后面哭著求了他很多次讓自己射,他也沒有放開的跡象,直到自己射了第一炮濃精在任水的體內(nèi),那根可憐的男根才顫顫巍巍地跟在后頭射了出來。
任水因?yàn)樯渚澏吨碜樱檬趾鷣y地擦了擦自己的臉,把淚水給擦去,有些委屈、但還是溫順的,眨著濕漉漉的眼睛,跟金鎮(zhèn)宇說他剛才好疼,憋了好久也不能射。
漂亮的男青年一臉饜足的貼著他,看著任水這幅順從的樣子,陰莖竟是又有硬起來的跡象。他絲毫不覺得歉意,反正做愛就是兩個人爽的事情,剛剛自己都沒射,任水怎么可以射?
“鎮(zhèn)、鎮(zhèn)宇…鎮(zhèn)宇啊…把那個東西從我身體里拿出來吧…”任水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東西才軟了沒一會兒,怎么又硬起來了…
“哥就想著做一次?”
“可、可是我們倆都射了,而且我很累了…我一會兒還得兼職…”任水弱弱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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