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苞是什么意思?”任水撓了撓腦袋,似乎是沒懂對方在說什么:“開苞是花嗎?”
那個小姑娘叫惠敏,她用胳膊肘戳了戳任水高大的身子,毫不掩飾地直言道:“就是你是不是做愛了!”
“什、什么做愛…你瞎說什么…?!”任水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他頓了一下,還是壓低聲音道:“你怎么…你怎么看出來的?”
“…走路姿勢啊,還有你無意識夾起來的小屁股,對方是不是很猛?”她笑嘻嘻地問:“不會是金鎮(zhèn)宇吧?”
正在切面包的任水渾身僵住,他承認(rèn)也不是、否認(rèn)也不是,饒是跟惠敏已經(jīng)很熟絡(luò)了,被她這么直白的一問,還是難免羞澀起來。
“靠,真是他啊!”惠敏看出來任水的這副死樣,一看就是被她說中了,她明顯興奮起來,刻意壓低聲音問他:“那你是不是也和姜東元認(rèn)識?哥你也太厲害了。”
任水疑惑道:“姜東元是誰?”
惠敏看著任水疑惑的表情不似作假,她撇了撇嘴,覺得奇怪:只要是個人,是個首都圈的大學(xué)生,就會知道金鎮(zhèn)宇和姜東元可是兩位眾人津津樂道的話題,他們老夫老妻一般形影不離…基本上所有場合都是一起同進(jìn)同出的。啊…那確實(shí),這件咖啡廳好像只看到金鎮(zhèn)宇來過。
“算了,你不知道就算了?!彼粗嗡哪槪瑔枺骸澳闶裁幢砬?,這么喜歡金鎮(zhèn)宇啊?”
任水絲毫沒有意識到聽到姜東元這個陌生的名字時自己的表情變得警惕起來,就像是要被奪走肉骨頭的狗。
他撓了撓腦袋:“我不知道…”喜歡?不喜歡?任水戀愛經(jīng)驗(yàn)為零,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描述這種確切的情感。
“算了,不為難你,”眼見著咖啡廳人又多起來,惠敏終止了這次對話,她戴上手套準(zhǔn)備做咖啡,撇了一眼任水,加了一句:“下班之后有一場聚會,你也來吧。都是這附近的學(xué)生們。”
………
學(xué)生們都是一個圈子的,很多人都互相認(rèn)識,也難免聚在一起聚會,正好任水也沒有事干,偶爾社交一下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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