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現(xiàn)在無傷大雅。
青年見對方不說話,氣鼓鼓的推搡,也沒怎么使力,當然沒推開,只是在這里推推讓讓的,任水摟的他更緊,想讓他別鬧。
“鎮(zhèn)宇啊,別鬧!”
“我看你就是不關心我!”
金鎮(zhèn)宇當然知道自己在任水眼里可能是莫名其妙的,他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為什么看到任水用手去摸那個女人的臉他會很不爽?甚至是生氣?
他是想睡醒之后來附近的酒吧街玩一圈的,正好友人叫他來玩,說是新開了一家夜店可以去湊熱鬧,沒想到開車一不留神就開到這里了…
本來就想看看任水的臉,結果一下車就看到他跟那個自己并不認識的兼職生“親親我我”,那個女人甚至還讓任水去摸他的臉!金鎮(zhèn)宇一下就不高興了,回過神來已經進了咖啡廳。
任水喜歡自己是毋庸置疑的,那濕漉漉的眼神怎么藏都藏不住,卻和別的女人這么親密?
金鎮(zhèn)宇被他摟著,恨不得咬上任水的肩頭。
他們二人在這小巷子里,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安靜的可怕,只能聽到對方的說話聲和衣服互相蹭動的聲音。
這么一蹭,血氣方剛的青年當然能被蹭出火來,而且他下午根本就沒做盡興,任水美其名曰他病還沒有完全好,只讓他射了兩次,還讓他帶了套子!有一層薄膜隔著肯定比沒有薄膜舒服,根本就不夠爽。
金鎮(zhèn)宇哼了一聲,說,哥哥想不想讓我不生氣?
“想啊,哥想讓鎮(zhèn)宇不生氣?!比嗡?。
聽的金鎮(zhèn)宇一下就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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