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顧著玩情趣估計也是憋久了,任水能感受到體內那根火熱的肉柱一下又一下的在他的身體里大開大合的抽送,恨不得要把他撞死。
任水不會喘的像叫床那樣,只會低沉的呻吟、被頂狠了就蹙著眉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對方,這會兒也一樣,他輕輕地哼了兩下,偌大的房間里聽到的更多是卵蛋撞在屁股上的“啪啪”聲。
但他也是爽的。
金鎮(zhèn)宇也知道任水敏感點很淺,一點點抽送都能讓他爽到,這會兒任水的陰莖已經(jīng)硬的貼著腹肌,尖端冒著水。
“小母牛哼的真好聽,我操的你爽不爽?”青年操著他,又把乳夾給他夾上去了,清脆的鈴鐺聲不絕于耳。
任水沒好意思回答這種問題。
金鎮(zhèn)宇更來勁了,狠狠頂過去,感覺到任水下身的肉壁陡然收緊,他又問:“爽不爽?你不說我就一直這么用力,頂?shù)侥愕奈咐??!?br>
“嗯…唔呃…鎮(zhèn)宇、鎮(zhèn)宇啊…很爽……但是、嗯啊…不要、嗬呃,不要再喊我小母牛了…”任水伸出手,摸上金鎮(zhèn)宇的小腹,那里只有一點點薄肌,不輕不重的推了一下。他頭好暈,還一直被喊成牛,不高興。
“哼。不喊就不喊,”金鎮(zhèn)宇哼了一聲,慢慢抽出了雞巴,把任水翻了個身:“那哥來當我的小馬,我騎著你。”
他左手扯著任水的黑色碎發(fā),右手掐著腰,粉色的肉柱在肉穴里馳騁,到真的像是在馭一只馬。
金鎮(zhèn)宇實在是太興奮了,他本來不是精蟲上腦的人…好吧,或許是有那么點容易精蟲上腦,但他大部分時候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性欲的,不會像今天,見到那性感的胸肌外面欲蓋彌彰的套著黑色斑點的乳牛情趣內衣,他就硬了,想把任水射的渾身上下都是他的精液。
下次有機會一定要試試騎乘,讓任水坐在他身上,那樣子一定更令人血脈噴張…金鎮(zhèn)宇這么想著,喘著把自己的肉棒插進了更深處。
“不、不行…鎮(zhèn)宇,我想,我想尿尿…”任水聲音在顫抖:“太、太深了…”
他來的時候太緊張了,想著今天一定要和金鎮(zhèn)宇度過一個美好的情人節(jié),為了平復自己的心情喝了很多水,這會兒竟是漸漸有了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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