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昊黎試圖把哥哥晨勃的性器拿開,誰知道摸上去和劫匪的尺寸差不多,劫匪的那根東西他用過很多次。
肉棒上的每一處凸起,每一根經(jīng)脈,他感受過無數(shù)遍,記得清清楚楚,劫匪的雞吧超級大的,每次都能深深插入他子宮里頂弄。
插得他欲仙欲死,他真不敢去想。
可是他又不想誤會他哥,萬一那個劫匪的雞吧只是偶然和他哥長得很像呢。
他抱著最后一絲希望,趁著江肅還在熟睡,偷偷轉(zhuǎn)過身低下頭,伸手去扒下他哥哥的睡褲。
果然掏出一根和他小手臂一般粗細(xì)的玩意,撫摸上去的手感是那么的熟悉和令人著迷。
哥哥的雞吧,就算不知道顏色,可是形狀和尺寸把他燒成灰了都不會認(rèn)錯,就是那個臭劫匪的!
連雞吧上長了多少根經(jīng)脈都和他哥哥的別無二致,睪丸的大小,微微翹起的龜頭,角度大小等等都絲毫不差。
他還不信,立馬轉(zhuǎn)進(jìn)被窩里把江肅的雞吧給撩撥起來,然后張嘴品嘗親吻了一下,沒什么奇怪的味道,舔舐起來的嘴感就是他熟悉的那根。
因為劫匪不想操他,或者已經(jīng)把他嫩逼操腫的時候,就會把他壓在胯上,讓江昊黎給他口交。
做得不好,就要繼續(xù)操他小逼。
他逼都被操腫了,再來他哪里受得了,所以被劫匪囚禁的這幾個月里,他的口交技術(shù)也是蹭蹭往上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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