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然表情不變，答得很快幾乎沒有半點遲疑，「我不知道。」
沈浩洋這下見識到了什麼叫作睜眼說瞎話，「什麼？你認識他，但你不知道他是誰？這說得過去嗎？」
「我說見過幾面，沒說認識他啊?！姑先黄财沧?，「管他是誰，醫(yī)院就全按自費算錢吧，又不是不付錢?！?br>
由最好的醫(yī)生救治，搭配最好的設(shè)備、最好的藥……病患的傷勢漸漸有起sE，也脫離了呼x1器，皮外傷恢復(fù)得不錯，只是大部分的時間依然昏迷著。
「這次聯(lián)絡(luò)你是因為治療策略的需要，我們要幫……」沈浩洋看了看病歷表上依然空白的姓名欄，皺了下眉才繼續(xù)說：「患者做第一階段的顏面重建手術(shù)。」
「那就做吧！」孟然沒問手術(shù)費用，他知道既然交代過一切費用由他買單，沈浩洋就不會是要討論手術(shù)費的事。
沈浩洋切入主題，「你知道他原本的長相嗎？」
「怎麼了？」
「如果有照片的話，我們盡量按原樣做?！?br>
「有照片就能做得一模一樣？」
沈浩洋撇嘴，微微不悅，「怎麼可能？有八分像就不錯了，又不是拍電影?！?br>
「那就沒差了，怎麼好看就怎麼做吧，說不定到我那里上班能用得著?！姑先痪褪遣荒苷?jīng)說超過兩句話。
「你這算盤打得真好。」沈浩洋知道老朋友話里有時真有時假，他向來懶得猜，一律順著對方回話，「我都不知道你算好人還是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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