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似有禮貌,卻又沒解釋為什麼忘記帶鑰匙不是撞自己的門,而是撞別人的門。
顧予嫌吵,皺了下眉,沒有回話。
男子酒喝多了,看人都有重影,也不介意被冷落,自顧自地說:「我叫莫黎,你的名字呢?」
顧予頭微微轉了一下復又看向窗外,連莫黎也不確定對方是不是看了他一眼。
莫黎八成覺得顧予沒趕他就是接受他了,暈乎乎的也沒心情聊天,就著顧予沒占著的半邊床躺下,一閉眼就睡著了。
顧予過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動了動僵y發(fā)麻的手腳,只為了起身關燈。
他看著床上的陌生人,想不起那人剛說的名字,卻也不在意,把床讓給莫名其妙闖入的人,在昏暗的燈光下走出了這棟建筑物。
樂園宿舍前有一片院子,隨意種著花花草草,還有兩張長椅一盞立柱式庭園燈。
時序剛入秋,凌晨氣溫低,顧予身上就一套單薄的衣K,在醫(yī)院躺了大半年身T本就虛弱,還連著幾日沒吃東西,走了一小段路已有暈眩感,踉蹌著走到一張長椅便失力般坐下,沒有余裕去想冷不冷的事情。
顧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走出來,也不知道該走去哪里?甚至也想不起來為什麼答應來到這里。
清晨的風似乎讓他清醒了一些,腦中偶爾浮現(xiàn)的畫面已經(jīng)不會讓他反SX落淚,總算能思考現(xiàn)在是什麼時候?該做些什麼?
在醫(yī)院清醒後,顧予的記憶力就時好時壞,久遠的事情怎麼也忘不了,剛發(fā)生的事怎麼也記不起來。只依稀記得有人幫了他,借了他一筆錢,讓他住到這里來……他失去了所有,活著已經(jīng)沒有追求,為什麼要救他呢?
「活著,就還有希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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