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地看了談鳴玉一眼,眼神落到被指奸了兩次的花穴,很濕。
“阮管家?!彼?。
“是,少爺?!比钚乓贿厬?yīng)道,一邊寬衣解帶,面不改色地褪光了下半身。
西裝褲半掛在腿彎,阮信跪在何晏君的雙腿之間,擺出塌腰翹臀的姿勢標(biāo)準(zhǔn),雙手掰開肥軟的臀肉,露出兩瓣間的肉褶,后穴恰好蹭上何晏君的性器。
“你也不穿?”何晏君掐著腰埋了進(jìn)去。
知道何晏君說的是靈澈,阮信反應(yīng)淡淡的。
他的后穴里很是濕潤,帶著淡淡的潮氣,冷若冰霜的阮管家看別人吃雞巴的時候就悄悄流了水,此刻放松了身體往后送臀,一寸寸將滾燙的雞巴吞吃進(jìn)去,不需要何晏君下命令,就很有技巧地吞吐起來。
“嗯……少爺……為少爺紓解性欲本就是、嗯啊……本就是管家的職責(zé)……”
阮信仍舊是這個老套的回答,卻在莖身擦過敏感點(diǎn)的時候呼吸一瞬間不穩(wěn),手指攥緊了地毯,“……啊哈、太大了……好爽……嗯、少爺……少爺……操得再深一些……”
主動獻(xiàn)媚卻被完完全全無視。
談鳴玉無措地跪坐在一旁,一開始又心慌又難堪,只是激烈的性事就在眼前……阮管家雖然在何晏君胯下被操得像母狗一樣,但整個S市的上流社會,誰沒聽過阮信的赫赫威名,誰能不給阮信三份薄面?
這樣近的距離,談鳴玉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何晏君的大雞巴是如何操開阮管家的后穴,把在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男人奸得面色癡紅、淫水直流,旁聽的談鳴玉被惹得面紅耳赤,不受控制地夾緊了腿根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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