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霖長這么大,第一次經歷失禁這樣狼狽的事。
還是在阮信面前。
光天化日之下做愛令云霖滿心羞恥,阮信嫌惡的眼神更令云霖如墜冰窖,管家先生少有這樣情緒外露的時刻,相較于意外感情流露,反而更像刻意為之。
淅淅瀝瀝的尿水止不住地流,整個褲襠都被淋得一片溫熱,傾瀉完的性器抖了抖,又逼出一點殘留,他顫抖著大腿根兒打了幾個尿顫,一滴滴沿著大腿根兒蜿蜒而下。
云霖的皮膚很白,幾乎渾身上下都浮上了羞恥的癡紅。
他有點后悔故意選在這樣的時刻蓄意勾引了,可是何晏君的身邊人將何氏上上下下把持的密不透風,這可能是他近幾年唯一接近何晏君的機會。
已經到了這樣無法挽回的程度,他的嘴唇顫了顫,最終自暴自棄,反而放下了一切的臉面和自尊放肆迎合起來。
猙獰的性器在嫩逼里一突一跳的,是有自我意識的、滾燙的活物,灼熱的溫度讓云霖不由得面頰泛紅、心里又是驚慌又是羞赧。
云霖忍不住拿眼覷了覷何晏君。
他想到何晏君愿意帶他回老宅,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竊喜與期待。
一步登天。
情難自禁地,云霖用眼神描摹著身后男人的面容。
何晏君其實生得相當俊逸瀟灑,甚至可以說漂亮,他的唇紅而齒白,動情時會微微抿緊薄唇,一雙眸子如黑曜石般閃爍著低調的光華,深邃而迷人。
云霖越看越覺得胸膛里有一只小鹿在亂撞,直愣愣的、傻乎乎的。想到這就是自己未來要長久侍奉獻媚的男人,他的臉頰幾乎紅得要滴出血來,那張清冷的面容因欲念而染上了一層緋色,顯得愈發(fā)任人采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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