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剛剛停穩(wěn),王江海就毫不猶豫出了駕駛室。
玩膩了靈澈的奶肉,何晏君將他從后排座拉扯下來、翻過身去,靈澈雙臂被捆在身后,他狼狽地叉開腿,被迫擺出母狗挨操的姿勢,整個人無力地跪車門邊,臉頰與大半個胸膛都貼在賓利皮革包裹的內飾地面上。
車內的冷氣開的很足,火熱的肉體與冰冷的皮革驀然一接觸,刺激得靈澈猛地打了個哆嗦。
何晏君坐在靈澈的上位,抬腳踢了踢他的屁股。
從未展露過的羞辱性動作,令靈澈的喉間溢出一聲含著水汽的嗚咽,然而被何晏君踩在腳下蹂躪,異樣的快感讓他滿臉潮紅,繩索下的細密傷痕弄得他又痛又爽,靈澈情不自禁地顫抖著身體,期待著被大雞巴插滿的花穴滋滋不絕地滲出一股又一股的濕水。
“把我的鞋都打濕了?!焙侮叹菩Ψ切?。
話音剛過,破空聲響起,皮肉拍擊出“啪”的一聲,靈澈的喉嚨里滾出一聲無法克制的尖叫,屁股上留下一道清晰可見的血痕。
何晏君手里舉著靈澈的皮帶,還是黑色鱷魚皮的材質,靈澈似乎偏愛這種材質,只不過這一條用了紅寶石點綴裝飾,握在手里愈發(fā)顯出了一種鮮血浸泡過的冰冷質感。
靈澈低低地喘著粗氣,“少爺——”哀婉的語調像是要哭出來一般。
回應他的是何晏君更加張狂傲慢的踩踏。
紅底的白色運動鞋踩在靈澈的臀肉上,使得他羞憤欲絕,同時靈澈的肉體生出一種隱秘的興奮,被鞭打過的地方除卻疼痛和灼燙,還有一種仿佛被細微電流蟄過的快感。
不同于皮鞋踩踏的、被上位者凌虐的感覺,運動鞋本身就自帶一種青春少艾的氣質。
靈澈深刻地意識到,自己真真切切被一個比自己年齡小的男人肆意玩弄。
這樣的認知令他滿面漲紅、渾身發(fā)抖,滿心羞愧下再次承受惡意碾踩,他第一時間感到的不是痛苦,而是能夠鐫刻在靈魂上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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