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淚珠沿著臉頰大顆大顆滾落,整張臉被眼淚浸得濕淋淋一片,靈澈的喉結上下滑動,他努了努鼻頭、舔了舔干澀的嘴唇,有氣無力開口,“別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高高揚起的手臂垂下,挑逗般用皮帶在尾椎處蹭了蹭,何晏君哼笑了聲:“錯哪里了?”
死里逃生,半軟的性器可憐兮兮垂在腿間,高潮過后靈澈的腿腳徹底軟了,若不是被繩索緊縛著,根本無法維持趴跪的姿勢,靈澈閉上眼睛,又有淚水滑落,“不該對少爺說謊,不該對少爺嘴硬……”他后知后覺哪里惹惱了何晏君,卻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靈澈的逼口已經(jīng)腫了,聲音也因為連續(xù)不斷的高亢求饒啞得厲害。
“還有下次嗎?”何晏君挑眉,揚了揚手臂。
故意的一下戲弄,驚得靈澈又控制不住地哆嗦,“別……少爺,腫了……真的受不住了……”
何晏君只是用夾扣擠了擠靈澈濕答答的陰唇。
“讓少爺看看?!焙侮叹S手扔了手里的皮帶。
黑色的皮帶已經(jīng)沾了潮氣,全是靈澈因疼痛和快感而滲出的細汗,他單手扯開其中一片腫脹的花唇,垂眼看逼穴里絞緊的軟肉,“里面明明很濕……”半掐半拎,何晏君將靈澈扔進了后排座,大半個胸膛都貼在了防窺玻璃上。
將靈澈折騰了一通,何晏君還是衣冠楚楚的模樣,甚至因為運動休閑風的打扮顯得格外青春無害,只有胯下頂起的一大包昭示他的性欲勃發(fā)。
何晏君慢條斯理扯開灰色運動褲的束帶,連著內褲的褲腰一起扯下,高高翹起的猙獰性器彈跳而出,拍打在靈澈血痕縱橫的屁股上。
挨了一頓整治,爛腫的逼緊接著還要挨操。
如此甜蜜的負擔令靈澈瞪大了眼睛,何晏君看不見靈澈的神情,卻能聽見他絕望地嗚咽了幾聲,只是哭腔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期待,濕滑的殷紅唇瓣顫抖著,涎水順著嘴角流淌,門戶大開的姿勢和癡紅的臉頰讓他看上去格外放浪下流,像發(fā)情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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