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沿著捆痕浸濕了繩索,緊接著沿著大腿緩緩流淌。
淡淡的血腥味與濃烈的腥麝混雜在一起。
靈澈維持著承受頂撞的姿勢,一顆接著一顆地掉著眼淚,臉頰和身體的肌膚因為血液不流通愈發(fā)顯得蒼白,時不時因為疼痛而倒抽冷氣。
哭得太可憐,特意為約會佩戴的美瞳都滑片了。
何晏君到底還是年輕,看著他身嬌肉貴卻勉強(qiáng)忍痛的模樣心軟了一瞬,扯開了小腹位置的打結(jié)活扣。
四肢舒展開來、猝不及防結(jié)束了酷刑,靈澈連維持姿勢的力氣都沒有,大腿順著后排座的邊緣滑落下來,踩在車廂內(nèi)的皮革上,他勉強(qiáng)抬起酸軟發(fā)麻的右手抵至唇邊,夾著燃燒了一半的煙,又深深吸了一口。
過肺、吐氣,繚繞的白色煙霧在他唇鼻間升騰。
終于有放肆呻吟和對白的機(jī)會,靈澈不再刻意扮憂郁小意隱藏自己的本來面目,渙散的眼睛瞳仁微顫,眼中映照著何晏君挺拔的倒影。
年輕、俊朗,眉目多情卻眼神冰冷。
何晏君飽滿的額頭和挺翹的鼻頭,也因為激烈的性事滲出了薄薄一層細(xì)汗,他的嘴唇略薄,唇珠卻很圓潤明顯,喘氣時濕潤的唇瓣一張一翕,看起來格外好親。
“怎么一直看我?”對方的眼神過于專注。
靈澈抬手、輕輕為何晏君撫去額角的細(xì)汗,他彎了彎眼睛笑得很溫柔,“少爺,如果您盡興的話,今天也可以請您內(nèi)射嗎?我真的很想很想……啊……好深、太深了……好厲害……”
剩下的話沒入了呻吟里,但何晏君知道他的未盡之言。
“可以?!焙侮叹诙未饝?yīng)了他,從他手中奪了煙,摁進(jìn)了賓利的內(nèi)置煙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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