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焙侮叹龥]再給出多余的眼神。
從岑明手中接過一只藍金相間的派克鋼筆,何晏君筆走龍蛇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擺了擺手讓岑明出會議室。
他掐著阮云霖的腰挺腰送胯,全部心神都在阮云霖呼之欲出的那一對奶肉上,自然也沒注意到岑明小心翼翼收起鋼筆,握住何晏君觸碰過的地方輕輕摩挲,仿若珍寶般塞入西裝胸前口袋的模樣。
阮云霖被操得眼神渙散,半垂下睫毛遮掩自己的失態(tài),斷斷續(xù)續(xù)地輕喘著,配合何晏君的抽送上下起伏搖擺臀肉。
“嗯、呃嗯……主人……太粗了、嗯嗯……啊……好深、頂?shù)锰盍恕?br>
纖細的脖頸后仰,有一種隨時可能會被折斷的美感,那根沾著腥甜淫水的火熱雞巴在阮云霖生嫩的逼穴里進進出出,碾平每一絲褶皺、不留余地在子宮中征伐,把花穴捅出一個合不攏的肉洞,飽滿的龜頭一下一下操干著,搗出大量濕黏的淫水。
阮云霖的額角與身體都汗津津的,濕紅的眼眶中也氤氳起一層淡淡的水霧,“啊、哈啊……主人……被主人操到子宮了……嗯嗯……子宮要被奸透了……”
被操得又痛又爽,嫩白的性器承受不住這樣刺激的快感,阮云霖很快就被操到高潮,白濁與淫水全部噴濺在何晏君的西裝上。
淡淡的冷香再度逸散開來,縈繞在鼻尖,何晏君咬上阮云霖的鎖骨,去嗅聞這熟悉的清冽冷香,只覺得心癢難耐、銷魂蝕骨。
“你用了什么香水?”何晏君忍不住問。
垂眼盯著交合之處,阮云霖的逼口被操得紅腫外翻,讓旁人看了定然會口干舌燥。
“我、我從不用香水……”
也不知道為什么羞于談及自己的天生體香,阮云霖被何晏君黑亮亮的眼睛注視著,只覺得愈發(fā)羞恥,不敢想自己是不是被操昏了頭,阮云霖沒忍住忍不住抬手捂住何晏君的眼,“主人……嗯、別,別看……”他渙散的眼神無法聚焦,怔怔地注視著眼前的白色墻壁,任由性器在自己逼穴內橫沖直撞,阮信的諄諄教導仿佛在耳畔回響,縱使剛去了一次腿軟,阮云霖還是調動了力氣腰胯用力,屁股含著雞巴抽插得啪啪啪作響。
這含羞帶怯的模樣實在有點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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