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搗入宮胞,大量滾燙灼熱的精液噴濺在敏感嬌嫩的內(nèi)壁上,將子宮泄的滿滿當當、小腹都鼓出曖昧的弧度,阮云霖被操得眼眶濕潤,躺在會議桌上喘息,感受到腿間流出來的濕滑液體,下意識并起了雙腿含住洶涌溢出的精水。
“你回房間去?!焙侮叹郎蕚浣腥怂退?。
阮云霖急促喘息著、一時說不出話,伸出手臂拽住了何晏君的衣角,強撐著力氣起身、兩瓣軟紅飽滿的唇肉微張,輕輕擋住何晏君提褲子拉鏈的動作。
將發(fā)泄后的性器含進嘴里,仔仔細細舔得干干凈凈。
哥哥說要有始有終,阮云霖心想。
他低著腦袋,頭頂正中有一處發(fā)旋兒,耳朵紅紅的模樣看著尤其乖,何晏君摸了摸他的臉頰,“夜里歇著吧。”才率先離開。
第二日上午,有每月一次的上門體檢服務(wù)。
醫(yī)療團隊被安排在會客大廳,傭人詢問了何晏君的意思,請帶隊醫(yī)生跟著傭人先往主臥去,剛轉(zhuǎn)進回廊,低低啞啞的呻吟沿著門縫溢出、鉆入耳中,一聽就是純男性的聲音質(zhì)感。
昨天夜里,何晏君玩了阮管家大半夜,到最后阮信都射無可射了,只能后穴里絞著滾燙的雞巴可憐兮兮流水,帶著一肚子的精水哆嗦著大腿走回自己房間。
誰能想到一大早阮信又來喊何晏君起床?
何晏君還沒醒,但小腹下已然蠢蠢欲動。
也沒看清楚是誰來做晨起服侍,何晏君不愿睜開眼,只單手扯開薄毯,憊懶地開口:“你給我含……”語氣輕飄飄的,不想命令、反而像在撒嬌。
冷若冰霜的阮管家悄然紅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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