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君手一頓,慢條斯理地將指節(jié)抽出。
指縫間的淫水全被他蹭在了柳晚寄的奶肉上,終于結(jié)束了令他不耐煩的擴張流程,一手拉開褲鏈,灼燙的硬物彈跳而出,硬邦邦地拍打在柳晚寄的大腿上。
皮肉被狠狠灼燙了一下,柳晚寄眼神猛地清明,尺寸驚人、外形猙獰,顏色卻又是很有清純感的粉白,昂揚的性器在空氣中微微晃抖,蓄勢待發(fā)的樣子看的柳晚寄有些驚慌,不著痕跡地用余光悄悄瞥了眼、又瞥了眼,瞳孔微微震顫。
柳晚寄雙腿有些發(fā)軟。
何晏君闔上眼睛仰頭后靠:“你自己來。”
從大腿上站起來的時候,柳晚寄踉蹌了一下,何晏君抬手扶了一把,柳晚寄紅著臉說了聲謝謝,又覺得這句感謝在此時顯得太過曖昧、太過不合時宜。
他調(diào)整了下騎乘的姿勢,直挺挺高翹的性器又硬又燙,柳晚寄用手輕輕握著,只覺得難以插入,抿了抿唇用掌心包攏住自己濕淋淋的逼口,抹了一把、沾了滿手濕滑,仔仔細細用淫水將莖身潤滑好,才對準了自己生嫩的花穴,慢慢坐下去。
“……”何晏君眉頭擰緊。
濕潤的花穴緊貼著飽滿的龜頭翕合不停,緊窄的甬道緩慢吞吃,逼口一圈嫩肉幾乎被撐至透明,“嗯……何先生……啊……嗯啊……抱歉、請您稍等……啊啊……”
柳晚寄好似被從中間劈開一般,下意識想要咬唇壓抑下痛呼,不小心拉扯到了嘴角的傷口,生生倒抽了一口冷氣,“何先生,拜托你幫幫我……”雙手撐著何晏君的小腹,柳晚寄又沉了沉腰,忍不住開口請求,“哈啊……我喜歡疼痛,幫幫我、幫我……嗯……全部吃進去……”
????花穴因為疼痛與充實感而快速收絞不停,一時間實在難以深入。
何晏君被緊咬得也很難受,小臂一抬,修長的手指掐著柳晚寄的細腰,配合著下壓的力度腰胯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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