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是何晏君在自己子宮激射,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從柳晚寄心中滿溢而出,柳晚寄不再想逃,而是咬唇攥緊手掌,翹高屁股迎合來自身后的打種。
宮腔被熱精注入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柳晚寄緊實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被操懷孕了一樣。
何晏君松開手,退身抽出半軟的性器。
疲軟失力的雙腿軟綿綿地舒展開來,柳晚寄初次經(jīng)歷性愛的花穴被操成瑟縮不止的殷紅肉洞,精液混合著淫水控制不住地潮涌而出,沿著濕淋淋的逼口流淌。
柳晚寄又累又困,一場性事下來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上下眼皮幾乎都在打架,身體卻本能地夾緊了雙腿,小心翼翼含住腥黏的燙精。
會客廳里靜悄悄的,他趴在真皮沙發(fā)上歇了半晌,才撐著手臂狼狽地坐起身來,逼穴中的精濁又緩緩流淌,柳晚寄胡亂抓起聽診器又塞入逼口,試圖堵住黏白的精液。
何晏君沒忍住笑出了聲,“不說句謝謝嗎?畢竟幫柳醫(yī)生治好了流水的病?!?br>
意識到何晏君還沒離開,柳晚寄倏然渾身僵硬、滿面漲紅,差點羞愧地將頭低下來,顫抖著聲音說了句“謝謝”,不敢抬頭與何晏君對視。
阮管家適時推門而入。
他正準(zhǔn)備一切照舊,為何晏君做事后清理,還沒來及端端正正跪好,就被何晏君抬手?jǐn)r住。
何晏君挑了挑手指,接過阮信從前襟內(nèi)抽出的絲綢手帕,忽略阮管家略顯哀怨的眼神,慢條斯理地清理好自己。
“找人收拾干凈。”何晏君淡淡道,既指空氣中彌漫著淫靡氣味的會客廳,也指被蹂躪玩弄到狼狽不堪的柳醫(yī)生。
把微微濕潤的手帕扔回阮管家懷里,何晏君拉好褲鏈兀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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