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君又把阮信的腦袋按了下去,“繼續(xù)?!睕]再繼續(xù)作弄。
一開始阮信還能依照肌肉記憶來口交,軟舌舔弄莖身、齒緣輕磕龜頭,指腹抵著潺潺滲水的鈴口打轉(zhuǎn)兒,撫摸吮吸一陣再吞吃下大半根性器做幾次深喉,阮信強忍著窒息與嘔吐的感覺賣力表現(xiàn),嘬吸的時候兩頰的軟肉微微凹陷,嘴角都感覺撐裂了,何晏君胯下的硬物還是氣勢驚人,一點也沒有要射精的意思。
落日西沉、余暉盡散。
車拐了兩道彎駛上高架橋,又下了高架橋,街邊的路燈一瞬間接連亮起,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和商業(yè)招牌也不甘示弱,共同照亮了這座繁華而又冰冷的城市。
途經(jīng)了無數(shù)個公交站,何晏君側(cè)臉用余光瞥了一眼,公交站牌的電子廣告牌散發(fā)著刺眼奪目的光,正播放著國內(nèi)知名黃金品牌的今秋新廣告,一個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很有古典氣質(zhì)的男人,指節(jié)上佩戴著款很素雅簡樸的鑲鉆黃金戒指,對著每一個往來的行人笑得風(fēng)度翩翩。
何晏君依稀記得,此品牌上回的代言人還不是廣告片里的這個明星。
正是通勤的時間點,車子在夜色中緩緩慢行,何晏君只略略掃了一眼就收回視線,問司機,“還有多久到?!?br>
阮管家用盡了手段吞吃性器,都沒能讓自家少爺盡興,停下含吮的動作稍作休息,涎水從嘴角溢出、順著修長的脖頸淌入了鎖骨窩里,雙腿已經(jīng)跪得酸軟麻木,軟軟地伏在何晏君的大腿上借力,還不忘捧著燙手的雞巴全神貫注地擼動。
老司機王江海對何晏君的真實意圖心領(lǐng)神會,看了看路況、依照從前的經(jīng)驗思索片刻開口:“至少還要一小時?!?br>
“一小時?!焙侮叹瓜卵?。
他挑起阮信的下巴,沉沉的目光注視著這張狼狽又下流的臉,很有興致地問對方的意見,“阮管家,你覺得一小時夠不夠喂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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