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太深了……啊……別這樣……何,別對著子宮操……啊……”
從沒有被進(jìn)入的子宮很是溫順,承接了一切粗暴的行為,溫軟得令何晏君流連忘返。
宮交的極致快感有如實(shí)質(zhì)一般,順著小腹蔓延到周身,何晏君舒爽得滿臉潮紅,純情的雙眼迷離地注視著落地鏡中的二人,額頭與臉頰被細(xì)汗浸濕,臉上帶著沉浸于性事的愉悅笑意,他重重地呼吸著,一刻也不停歇深入淺出的動(dòng)作,直到把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入簡行川溫軟的宮腔里。
滾燙的精水注滿了子宮,帶來異樣的滿足快感,被內(nèi)射的霎那間,簡行川哆嗦著大腿又抵達(dá)了一次高潮,他被何晏君抓扯著頭發(fā)抬起了臉,望著落地鏡中那個(gè)滿臉是淚的男人,分明還是自己的臉,但他只覺得鏡中的男人陌生得可怕。
然而何晏君并沒有將性器從逼穴中抽離。
射精過后的半硬性器微微跳動(dòng),深埋在自己的身體里,簡行川對這樣的感覺很熟悉,他失神地注視著落地鏡中,看到身后的男人微微瞇起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簡行川瘋狂地掙扎著,想要往前爬著逃走,卻被死死禁錮在地上,他幾乎是嘶吼出聲:“不!不……!!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能?!倍潭痰膬蓚€(gè)字像惡魔低語。
滾燙腥騷的尿液傾瀉而出,在宮腔中放肆沖刷內(nèi)壁,淋漓的水聲沖刷著簡行川的大腦神經(jīng),何晏君尿了個(gè)痛快,爽得低喘出聲,根本不遮掩眼中的惡意。
簡行川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他只覺得天崩地裂。
足足尿了一分多鐘,何晏君才慢吞吞把性器從花穴中拔了出來,收縮不停的殷紅軟肉糾纏著性器,差點(diǎn)被拉扯出逼口,“?!钡囊宦曉诙呿懫穑还酀M的逼穴發(fā)出清晰的聲音,簡行川已經(jīng)被徹底玩壞了,毫無反應(yīng)地趴跪在地上。
被徹底蠻干開的花穴成了合不攏的肉洞,逼口抽搐了幾下后,混合了淫水、燙精與尿液的濁液洶涌噴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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