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君發(fā)出滿足的喟嘆,伴隨著低沉的喘息聲又是一記深頂,“給你點獎勵?!?br>
皮鞋擠入了談鳴玉的腿心,隔著布料用鞋尖頂了頂早已濕透了的逼口,雙腿之間是敏感無比的逼穴,尖頭皮鞋深陷于飽滿的陰阜之中,擠開兩片綿軟的花唇不停磨蹭。
逼穴中的甜膩濕水流淌個不停,很快就把大腿內(nèi)側(cè)都浸透。
何晏君抬腳、鞋尖頂著逼口紅腫的蒂珠蹭了蹭,談鳴玉忽然渾身一哆嗦,毫無征兆地被送上高潮,兩條長腿顫抖不停,濕黏的淫液自逼口傾瀉而出,徹徹底底浸透了褲襠,像是失禁一般把身下那一小片染得濡濕。
何晏君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腿,“全濕了?!?br>
輕而易舉就被玩到了高潮,談鳴玉爽得要命、爽完之后卻感到萬分羞愧,畢竟他的任務(wù)是討好眼前的男人,卻比何晏君先要攀上高潮。
談鳴玉停下舌尖的舔嘬,低下臉遮掩愧色,試圖解釋,“抱、抱歉……何先生……下一次我一定會努力控制好自己的身體……”
話還沒說完,就被何晏君再次操入了嘴里。
談鳴玉被死死按著后腦勺,性器快速抽動百十來下,猛烈在口中跳動。
何晏君精關(guān)一松,精液射在了談鳴玉的嘴中,腥黏的精液順著食道緩慢的滑進喉管里,何晏君才松開了鉗制的手,性器從口腔中抽離的一瞬間,談鳴玉頂著一臉下流的癡紅跌坐在車廂內(nèi),如釋重負(fù)般大口大口喘氣。
漂染成粉色的柔軟頭發(fā)被揉得凌亂,臉上的帶著事后的潮紅,一眼就能看出談鳴玉經(jīng)受了一場口舌上的凌虐。
“嘴角裂開了?!?br>
何晏君皺眉,掐著他的下巴端詳,“東珠臺明晚的綜藝錄制可以加塞兩個名額,你上綜藝的時候把口罩戴好,就說感染了流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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