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晏君沉默不語,頓了頓又開口:“寶寶,或許是他太貪婪了,不過是個毫無身家背景的男人,許皓月的臉確實有幾分姿色,但這樣的姿容你從小到大不知見過多少,何至于以身入局做到這種程度?”
何晏君臉上是漫不經(jīng)心的神情,仰靠進老板椅中,目光注視著辦公桌上許皓月相關(guān)的資料,資料上記錄了許皓月從出生醫(yī)院到大學(xué)院校的所有個人信息與經(jīng)歷。
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語氣淡淡:“許皓月確實不太配合?!?br>
裴游京在電話那頭輕笑了一聲,語氣意味深長:“那是因為他在害怕……他害怕自己會像他母親一樣,被權(quán)勢和金錢玩弄于股掌之間,所以只能豎起一身刺來虛張聲勢,震懾所有覬覦他的人。”
沉默了片刻,何晏君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低聲問道:“叔叔,我不想等,我該怎么做?”
“那是他不識趣?!迸嵊尉┑穆曇粢琅f悠然,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冰冷:“安排人給他下點絆子,讓他只能主動求上你的門?!?br>
何晏君聞言沉思了片刻。
裴游京說得對,自己還是過于仁慈。
只有喜歡才會心疼,他會錯了任務(wù)的意、用這樣迂回的態(tài)度來對待一個男人,就算他根本不喜歡許皓月,但在所有人的眼里,都覺得他愛慘了許皓月。
“叔叔的真心呢,該用什么籌碼來換?”何晏君打趣,笑著岔開話題。
電話那頭的裴游京沉默了一瞬,隨后掛斷了電話。
三小時后一架飛機橫跨大洋彼岸。
景色從陸地的輪廓逐漸變?yōu)橐黄钏{的海面,陽光透過云層灑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像是無數(shù)顆鉆石在閃爍。
裴游京的目光在窗外停留了片刻,隨后緩緩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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