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冷清疏開口質(zhì)問:“哥哥,何先生注定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何必逼走我?”
許皓月握著手機的手微微收緊,眼神冷了下來。
冷清疏頓了頓,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嘲諷:“哥哥,我只是想要得到何先生的一點垂憐,并不是要和你爭搶,何先生身邊從來都不缺人,今天是我、明天可能是別人,你能趕走我,還能趕走所有人嗎?單我知道的就有……”
沒等他說完,許皓月語氣平淡地打斷了他的話:“我希望你擺正自己的位置和身份,何晏君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我要他忠誠。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背叛?!闭f完,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再次接到冷清疏的電話是三天后。
這一次,冷清疏的語氣平靜了許多,甚至帶著笑意:“哥哥,不用這么趕盡殺絕吧?何先生要送我出國!”
許皓月眼皮都沒抬,語氣冷淡:“還有別的事嗎?”
冷清疏頓了頓,突然笑了,笑聲中帶著幾分嘲諷與自嘲:“我知道我沒辦法和你比,但有一樣事情你比不過我,哥哥。你的尊嚴和仇恨永遠排在何先生的前面,你敢和我賭嗎?我從你身上學(xué)到了很無恥的逐愛方式?!?br>
他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刺入許皓月的心臟,揭開了他內(nèi)心深處最隱秘的不堪。
掛上電話后,冷清疏就自殺了。
自殺的過程被設(shè)計得恰到好處,在手腕上的血流完、休克前,冷清疏被及時趕去的何晏君救了下來。
窗外的天色陰沉,烏云壓得很低,仿佛隨時會有一場暴雨傾盆而下,許皓月的心情和這天氣一樣,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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