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皓月多想轉(zhuǎn)身離開,想假裝自己從未看見這一幕。
可腳卻像生了根,動彈不得。
幸福與理想明明都觸手可及……
他痛苦地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沿著臉頰無聲地滑落。
像是被無法承受的重量壓垮了防線,許皓月的牙根幾乎要咬出血來,呼吸急促而紊亂、胸口劇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撕裂般的疼痛。
“嗯……何先生,好爽……大雞巴操進子宮里了……嗯啊……好……好深……受不了了……唔啊……要被何先生操到高潮了……又要高潮了……”伴隨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氣聲,談鳴玉放肆地浪叫著。
許皓月的手指緊緊攥住衣角,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不至于徹底崩潰,他的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嗚咽聲,像是從靈魂深處擠出的絕望與無助,帶著一種近乎哀求的卑微:“求求你別這樣對我!不要這樣對我!!”
何晏君的目光像是一潭無波的湖水,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
堅硬的龜頭直直往子宮口頂去,他兀自大開大合地操干著,性器的貫入和抽搐拉扯出牽連不斷地曖昧淫絲,何晏君靜靜地看著許皓月的痛苦,黑曜石一樣的深色雙瞳閃爍著細碎的微光,興奮而又暢快、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心設(shè)計的表演。
高潮的霎那間,談鳴玉幾乎爽得要翻著白眼暈厥過去。
性器猛地顫抖,黏膩的白濁激射在許皓月的戲服上,談鳴玉猛地控制不住地小腿痙攣起來,濕黏的淫水像失禁一樣從穴心洶涌流出,滾燙的淫水淅淅瀝瀝流了一地。
高潮過后的不應(yīng)期,何晏君仍然蠻力碾磨宮腔。
談鳴玉像篩糠一樣哆嗦不停,疲軟的性器翹了翹,直接控制不住地尿在了許皓月的身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