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木小桌上,一共擺了三杯酒,三個小碟和三雙筷子。
柳明河端著酒,撥通了一個號碼,笑道:“二哥啊,我是明河。”
“聽你的語氣,看來你的心情不錯,是不是抱孫子了?”這個聲音比較低沉,不過如果讓夏天宇聽到,他立刻就能聽出,這是他的師父閻羅的聲音。
柳明河打了個哈哈,說道:“哪有那么快!不過看這架勢,應該也快了!今天看到兩人關系大有進展,我這心里高興,這不炒了碟花生米,喝點小酒……當然,也有你和大哥一份!你現(xiàn)在閑嗎?要是沒事就陪弟弟我喝幾杯,咱們開視頻吧!”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行,五分鐘之后吧,我去拿酒!”
隨后,柳明河找了個支架,把手機擺在桌子上,正對自己。
五分鐘后,手機熒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正是閻羅。
柳明河皺了皺眉頭,“二哥,在我面前還戴著這破玩意干嘛?”
屏幕中的男人哈哈一笑,摘掉了那如同京劇臉譜一樣的面具。這是個長的很英俊的男人,狹長的雙眼透著一股獨特的邪魅之感,但是一道斜斜的刀疤,卻生生破壞了這份美感,刀疤從左邊臉頰開始,劃過鼻梁,幾乎延伸到右耳,淡淡的紅色傷疤,如同一條趴在臉上的蚯蚓。
柳明河湊到熒幕前仔細看了看,說道:“說真的,你少戴那勞什子面具了吧,你這臉白的像個姑娘了!”
閻羅哈哈大笑,端起一杯白酒,做了個敬酒的動作,抬頭一飲而盡,然后夾起一?;ㄉ讈G進嘴里,道:“那也比你強,你看你老成什么樣了?大哥教你的養(yǎng)生功法,你一點也沒練過吧?”
柳明河吃了一粒花生米,笑道:“以我的資質(zhì),練了也是白練,所以就不廢那個力氣了,好好享受這花花世界不是很好嗎?對了……你還沒有大哥的消息嗎?”
“……”閻羅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沒有,我又去了那個地方看過,沒有任何痕跡了……大哥他……哎……”
“大哥那么大的本事!不會輕易就死的,更何況,他對咱們說的是,‘暫時幫他帶一帶小宇’,這說明他還會回來的!”
“我也等著他回來的一天呢!”閻羅端起酒杯,說道:“咱們敬大哥一杯吧!”
“好!敬大哥一杯!”柳明河也端起了酒杯,朝天上拜了拜,隨即一飲而盡,然后和閻羅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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