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朋友,也是同學。這人特熱情,好張羅事,但他是一個好人。”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王學謙從阿羅伊斯的躲閃的眼神中讀到了慌張,這才安慰了幾句。
在心里他是非常感激張彭春的,這哥們太上路了。
氣氛有點緊張,主要是阿羅伊斯對陌生環(huán)境有些不適應。走了一個人,反而讓房間變得更加拘束,連下腳的地方都快沒有了。
砰——
“?。 卑⒘_伊斯剛邁開腿,想走到桌子邊上切蛋糕,卻不小心碰到了腳踝。疼的小臉煞白,身體的平衡受到了影響,小手在半空中胡亂抓一氣,扭扭歪歪的眼看就要跌倒。
王學謙眼明手快,伸手在腰上一抄,摟在懷中。動作熟練干脆,像是受過訓練一樣,這才沒讓小美女再遭第二遍罪。
“疼嗎?”
向上帝發(fā)誓,王學謙說這句話的時候,根本就沒往歪處想,完全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懷。扶著阿羅伊斯坐到的單人的沙發(fā)上,邊上是一個立地的臺燈,這個位置可能是張彭春用來休息看書的地方,邊上的茶幾上放滿了大部頭書籍。
可能是這里太強烈的文化氛圍,讓阿羅伊斯慌亂的心平靜了不少,這也從側(cè)面說明,書房永遠是偷情最理想的場所。
“沒事了,我能站起來。”小丫頭挺要強的一句話,卻在溫婉的嗓音下像是一句撒嬌的囈語,王學謙心中不由一蕩。
鬼使神差的蹲下身,要去查看對方的傷勢。
他也不想想是啥時代,1919年的美國,女權(quán)運動正處于停滯期。婦女連家庭地位都無法保障,更不要說參與社會活動,和后世的美國判若天地之別。保守的著裝,守舊的思想,讓每一個西方女人骨子里都有著一種視貞潔為生命的固執(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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