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之后,走廊上漸漸的熱鬧了起來。
被王學(xué)謙認(rèn)定為急公好義的張彭春邁著小方步,手里提著一袋食物,走入公寓樓,不時跟路人打招呼。
“嗨,伙計。你的房子是不是又租給了你朋友?”一個相熟的人走出公寓的時候,打著哈欠跟張彭春打招呼。眼袋中的黑眼圈讓人很容易猜想到,這哥們晚上似乎沒睡好。
張彭春驚訝的點頭道:“沒錯啊!也不能算是朋友,他曾經(jīng)也是這所大學(xué)的學(xué)生。麥克,說不定你們還認(rèn)識?!?br>
“是嗎?”對方眼前一亮:“晚上有聚餐,一起帶來好嗎?你的那個朋友很厲害,折騰了大半夜,不過這都比不上他帶來的那個女孩,天籟之音,我猜,一定是個天使與激情共存的意大利女孩?!?br>
“你怎么知道的?”張彭春大為好奇,難不成麥克這家伙一大清早的連連打哈欠,不會是昨晚上聽了一夜的墻角吧?
叫麥克的那個鄰居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了,不好意思的嗤嗤笑了起來,略顯慌張的離開,走了十幾步,回頭還不甘心囑咐道:“晚上的聚餐一定讓你的朋友參加??!”
張彭春打開房門的時候,還不忘記對臥室的方向喊了一句:“起來了,該吃中飯了?!?br>
華人喜歡把吃放在嘴邊,一來是重要,人這一輩子,一日也離不得三餐,餓上一兩頓就會眼冒金星,雙腿發(fā)軟;二來呢?華人在餐座上增加感情,有喜事要大吃一頓,老人離去也要吃,即便是打架斗毆,最后要和解,還得上餐桌上吃。
迷迷糊糊之間,王學(xué)謙感覺右臂酸痛異常,可奇怪的是,懷里好像還抱著一個溫暖的東西,軟綿綿的,手掌下意識的捏了幾把,軟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睜開眼一瞧,發(fā)現(xiàn)一件罩衫式樣的睡衣下,包裹著一個嬌小的身體:“這不是阿羅伊斯嗎?什么會和他睡在一張床上?”
胸口一陣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她猛然驚醒,醒來之后,她又不敢動了,心中不由絕望:“天啊!我到底干了什么?。俊?br>
似乎只有鴕鳥般的裝睡才能掩飾過去,于是阿羅伊斯只能閉著眼睛,咬著牙,繼續(xù)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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