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臺切……?”
被刻意拉長的尾音酥得燭臺切腿根一軟。
付喪神一把撐住流水臺,手指死死地扣住炤臺邊緣。
瑪爾輕哼:“嗯?”
“……您、您……總是,很愛……欺負(fù)人呢。”
“哎?”審神者輕嘆一聲:“我這么惡劣的嗎?”
“是呀?!睜T臺切昂起頭,滾動的喉結(jié)連著修長的脖頸沒入黑色圍裙之下,挺立的乳首把圍裙撐起曖昧的褶皺:“我、我期待著您……明明知道我一直渴求著,您的指名……”
瑪爾低頭看他。付喪神抬高手,去勾勒主人的臉。
“嗯……來……”高大成熟的太刀青年,露出了色氣的笑容:“……來指名我吧?我會好好干的、哦不……我會,好好被您干的……主公——”
審神者無奈地笑了笑:“燭臺切?!?br>
他在付喪神期待的凝視中,云淡風(fēng)輕地說:“蛋要糊了喔?!?br>
“哎哎哎???”
燭臺切一低頭,白得發(fā)焦的蛋液邊緣已經(jīng)打了卷,油花滋啦啦地飛濺。付喪神連忙把煎好的蛋皮對折,倒入新的蛋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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