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臺切光忠是一把被燒毀的刀。
大阪城的火焰吞噬了一期一振、鯰尾藤四郎、骨喰藤四郎等許多付喪神。從那時起,他們就開始懼怕高溫,恐懼火焰。昔日的回憶被貪婪的火舌卷走,在模糊的腦海中,只剩下徹骨的疼。
一期為此徹夜難眠。鯰尾和骨喰噩夢連連。
燭臺切光忠比他們好得多,他只是鐘情于低溫,不會燃起火焰的低溫。
瑪爾撥開流水臺上的雜物,把青年抱上了炤臺。
赤裸的臀肉壓上瓷磚面,涼絲絲的,燭臺切低吟一聲,搭上瑪爾的肩。
每當感受到冰涼的觸覺,這振太刀便會有難言的安心感。
“這么喜歡的?”
“我是刀啊……”主人的陽具抵上自己的后穴,燭臺切抬起腿纏住瑪爾的腰,感受著絞動的穴肉被一點點撐開、點滿的快感。一串串小火花在他神經(jīng)上游走,刺激得他性欲高漲:“不管怎么說,高溫總會影響儀表整潔……唔、啊……進、進來了……”
“儀表整潔?!睂徤裾咭馕恫幻鞯刂貜土艘槐?,低頭咬住燭臺切脖頸邊的圍裙帶:“嗯,比如這樣嗎?”
他笑著叼起圍裙帶,勾著付喪神脖頸的黑色系帶被拉直,胸前的圍裙被拉開,露出大半塊小麥色的胸肌,嫣紅的乳暈若隱若現(xiàn)。
燭臺切勾起嘴角:“這樣……不也很帥氣嗎?”
青年挺起胸,凸起的乳頭蹭著審神者的胸膛,一條深深的胸溝凹出勾人的淺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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