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爾屈起手指蹭蹭他的臉:“松嘴,別咬衣服,不嫌粗糙嗎?想咬直接咬我。”
山姥切撥開審神者的衣領(lǐng),咬住了主人的肩頭,臉紅撲撲的:“主人……主人……唔、唔……想要……那個,想要那個……”
“哪個?”瑪爾逗他,被山姥切一口咬下去。
打刀碧綠的眼眸委屈而羞憤。
他咬著瑪爾的肩,細(xì)細(xì)地磨,埋怨似地把主人的肩窩舔得濕漉漉的。
“就、就是那個啊?!鄙嚼亚姓J(rèn)真地說完,便拉下兜帽,不給主人看自己的臉:“唔……不、不要逗我!”
“好好好,不逗你。想要吻嗎?”瑪爾笑著吻住付喪神的唇。
一期一振聽見山姥切小聲說:“……都想要?!?br>
他抬眼。跨坐在主人腿上的付喪神翹起了屁股,晶亮的淫液沾滿了大半個臀。被男人的手臂撐起來的羽織半遮著山姥切的腿根。少年臀瓣間的花穴含著主人的手指,生機勃勃地一開一合,就連最深的褶皺也是青澀的嫩粉色,邊緣暈開一圈紅暈。
吞吐的姿勢那么純熟,顏色卻純凈如處子。
想必這位藤丸大人,在與他歡愛之時,一定是百般呵護(hù)吧。
審神者用手指讓山姥切小小地去了幾次,直到少年的穴內(nèi)濕得一塌糊涂、能輕松吞進(jìn)四根手指之后,才把陽具抵上了付喪神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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