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神者探了探羽織的下擺,確定山姥切一片狼藉的臀一直都被妥帖地遮住。
他一邊撫摸懷中人的背脊,一邊冰冷地向下掃視一眼,森冷的殺意警告著每一個(gè)窺探的人影。
山姥切抽抽噎噎地縮了縮脖子,理智漸漸回籠。感受著臀縫間和屁股下一片黏膩,自己的蜜液和自己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小腹被主人塞得滿滿的,后穴口還吮吸著主人的肉棒……雖然、唔,這里的人都在做這種事……在外面歡愛也不是第一次……啊,但還是覺得……
而且還被主人那樣惡劣地捉弄了!
少年惱羞成怒地錘了一下主人的肩。剛高潮完的他渾身軟綿綿的,這點(diǎn)小動(dòng)作比起惱怒更像是溫軟的撒嬌。
“好啦好啦,”瑪爾低低地笑:“我怎么可能讓別人看呢。我說過的吧?那么可愛的被被,只給我一個(gè)人看?!?br>
山姥切軟綿綿地抗議:“不要說我可愛……”
他枕在主人的肩窩里,默默地拿羽織裹緊自己。
他剛剛的呻吟浪叫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受到他的刺激,很多人獸性大發(fā)地壓著不知道是誰的奴隸一頓猛肏。有些受不了的付喪神的慘叫已經(jīng)漸漸微弱。
山姥切沉默地摸了摸瑪爾的肩。勻稱結(jié)實(shí)的肌肉上,好幾個(gè)被他咬出來的牙印清晰可見。
同樣都是做愛……審神者和審神者之間,差別為什么這么大呢?
對(duì)他而言的歡愉,對(duì)別的付喪神來說……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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