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綏帶著許在在去江邊吃燒烤,還點了魚,問了她,許在在并不怎么忌口,她也不挑。
他們選的位置離江近,頭頂燈光昏h的落下來,岸邊排排的柳樹,晚風一吹,楊柳跟著飄揚起舞。
附近的燒烤攤多,香氣四溢,不遠處還有搓麻將的聲音,鬧哄哄的,人煙氣息很足。
“怎么認出我的?”
邱綏叼著根煙,煙霧繚繞,他微微瞇起眼,看著對面稍微有些拘謹?shù)脑S在在,漫不經(jīng)心的問。
他蹺著二郎腿,沒壓全,只腳踝擱在膝蓋處,一只手隨意的搭在大腿上,另只手落在桌面,指尖無聊的把玩顛倒著打火機,時不時的按壓,發(fā)出“蹭”的出火聲。
人有些懶洋洋的,眼神打量著許在在,很是輕佻。
許在在縮著肩坐在位置上,不斷的捏著手指,眼睛看向別處,低低的回答:“看到你臉了?!?br>
邱綏今天送學員回來,開著駕校的車就去了J大。
許在在出校門時還找了一陣,后來透過半落下車窗看見了邱綏的臉,才找過去的,也知道原來他的職業(yè)是教車的教練。
邱綏笑了下,很淺,“眼神兒還挺好?!?br>
許在在沒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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