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邱綏這人面無表情著臉不說話時,看著就不太好相處,距離感很重。
許康十幾歲一小孩兒,沒那膽量招惹他。
見了他,只支支吾吾的小聲問了句:“姐…姐夫,我姐呢?”
“睡下了。”邱綏從冰箱里拿了瓶水出來,問他:“喝嗎?”
許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點點頭。
邱綏直接扔了過去,許康手忙腳亂的接過。
邱綏拿了瓶新的開封仰頭喝了大半瓶,這幾天他也算是累著了,得照顧許在在情緒,還得忙其他事,各方面都要打點,他一個外地的,又跟許在在沒個實際關系,人生地不熟,他又是個生臉,有的事兒還真不好辦,得費口舌還少不了的煙酒。
不過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送禮塞錢辦事就容易許多,但也折騰得他夠嗆。
但這些事兒沒辦法跟許在在說,也說不著。
他掃了眼拘謹?shù)脑S康,因為早前許在在走投無路賣卵那事,邱綏對她這個弟弟的印象不太好,加之這趟回去又見到了姚紅花,雖然跟她沒什么交集,但也知道許在在在家里的日子不好過。
這幾天相處下來,因著許在在的關系,他對許康倒沒討厭,只態(tài)度也一直不冷不熱的,也瞧得出來許康有些怕他。
怕他才好。
邱綏一想到之前從許在在嘴里聽到的只言片語,就心疼她,自然而然對這個踩著姐姐過好日子的弟弟沒什么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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