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羅密奇歐斯抬起右手,用削的尖尖的指甲劃過了自己右側(cè)的臉龐。隨著他的動作,鮮血緩慢流下,一直從臉頰流淌到脖頸。將他頸部的玫瑰紋身染的愈發(fā)鮮紅。
......
所有人又一次停了嘴。
廣場上近千名鎢鐵級圣戰(zhàn)士開始重新列隊,左右散開。組成一個弧形的陣勢擋在了瓦羅前面。這個陣勢最前面,則是兩名黃金級圣戰(zhàn)士,羅密奇歐斯和巴爾特。
“瓦羅,回去吧?!绷_密奇歐斯的語氣就像是在酒館里勸那位總是貪杯,喝到深夜也不肯下桌的瓦羅回家一樣。
此時以過正午,太陽的照射角度傾斜了一些。陽光灑在三名黃金級圣戰(zhàn)士的盔甲上,散發(fā)著令人目眩神迷的金色。而他們腳下,則是黑的像黑洞一樣幽邃的影子。
耳旁能聽到蟲鳴鳥叫,鼻子能嗅到草木花香。一切似乎都很平靜,就像是瓦羅剛剛忙完戰(zhàn)事,又來尋他的老伙計一起喝酒一般。
巴爾特也開口勸道?!拔覀儠婺阏f話的,教皇大人看在皇室的關(guān)系上也不會難為你。再說了,你妹妹其實也......也沒有被送交宗教裁判所,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
......
“過去?”
“我不再是教廷的戰(zhàn)士了!我詛咒那該死的尼祿!我也不再相信狗屁原罪了!”
“但我......”
“我無法將自己的劍指向昔日戰(zhàn)友......”
“我也不能再次引起皇室和教廷的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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