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見的，杜潤如此打趣兒的時候，杜鋒依舊板著臉一言不發(fā)。杜潤笑了笑，繼續(xù)平靜的開口說道。
“水雁，一定記得，你長得很漂亮。至少在唐云這一局，你是贏家，所以，你該自信?！闭f著話，杜潤將一束她一直緊緊攥在手里的，早就干枯掉的花放進(jìn)了秦水雁的手中。
這是一束kw27上常見的野花，里面大多數(shù)是白花，偶爾夾雜著零零星星的藍(lán)色小花。是杜潤剛剛來到巨峰平臺的時候，班尼迪克特委托葉小萱采給她的。這束花曾作為某種支撐，陪伴杜潤度過了生命中最艱難的日子。
......
二人離開會議室，漸行漸遠(yuǎn)。一直沉默的杜鋒一把扯去扎在小辮子上的皮筋，銀白色的頭發(fā)枯草一樣的散落了下來。他用力推了杜潤一把，將她推了個趔趄，差點摔倒。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至于么？值得么？”
杜潤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哥哥，聲音依舊平靜、溫潤。
“如果你覺得我是因為失去唐云就‘自暴自棄’，‘因情所困’放棄自己的幸福，那你就太小看妹妹我了。我可以告訴你，不至于。如果你說為了柯米婭星域的和平，值不值得，我會告訴你，值得！”
“而且我還會告訴你，我不認(rèn)為‘質(zhì)女’就僅僅是一顆棄子，一個被人丟出去的玩物?？纯磁f歷的昭君、文成。我并不是白白將自己出賣給異族人的！我希望能通過‘和親質(zhì)女’的身份得到異族人的幫助；通過‘和親質(zhì)女’的身份獲得聯(lián)邦和柯米婭群眾的同情；憑借這兩點來重振東湖杜氏！這才是我押下的賭注！”
“在戰(zhàn)爭和家族興亡面前，我沒有選擇的余地！”
一邊說著，兩行淚終于沿著杜潤的臉頰流了下來。杜鋒顫抖著嘴唇，一把將#妹#妹#抱#在#了#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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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米婭星域的作戰(zhàn)會議開了許久，甚至是開了許多天，許多次。最后的結(jié)果依舊是和親。戰(zhàn)爭不是生意，落后就要挨打，誰的拳頭大誰就有道理。許多選擇并不能單純的由人們的主觀意志來決定。什么道德、習(xí)俗、愿望之類的東西在星艦、戰(zhàn)車和兇殘的敵人面前簡直一文不值。
“質(zhì)女”已經(jīng)搞定了，下一步，就是通過談判來盡可能削減戰(zhàn)爭賠款的數(shù)額。這些事情就無需軍方或者柯米婭百姓們操心了，柯米婭南派北派多得是精于此道的“人精”。
同樣的“議和”提議也被送到了聯(lián)邦和百約。
對于表面民#選，實則世襲的萊恩家族來說。選個“質(zhì)女”什么的簡直不要太簡單。只要尼祿教皇開口，別說一個，十個八個的也隨隨便便丟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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