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
“呵!我為什么要覺得這玩意兒像是霜?不就是悲悲切切的月光么?哪里像什么‘結(jié)霜’?一片光,和水凝成的霜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就因?yàn)檫@句蠢詩?我就覺得這玩意兒是霜么?寫這首詩的家伙是有多大的腦洞?竟然把月光形容成是霜?這兩者間有一丁點(diǎn)相似的地方么?可后人卻不知不覺的非要沿著他的思路,也把這些月光形容成是‘霜’?庸眾?盲從?就像人們不停的催眠自己,去相信從地星時代就開始一代代傳承著的偉大詞匯?虔誠?民#主?忠誠?”
如果唐云這位五流哲學(xué)家伴在身邊的話,他一定會很明確的指出。杜潤的思想已經(jīng)越來越接近于舊歷時期的存在主義了。存在先于本質(zhì),月光就是月光。同誰把它形容成什么物事兒無關(guān)。就像歷史中那些高大上的詞匯,這些偉大名詞前的形容詞也都是人類硬生生加上的。世界很真實(shí),真實(shí)的世界不需要形容詞。
月光下,是梅蜜·萊恩凄慘無助的哭聲。非要逼著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躺在尼祿這野獸的身邊,她哪能不害怕?
“她說......”
“東湖州的壞事不是她干的......”
杜潤翻過身,把頭扎在枕頭下面。然后憋足力氣,用褥子捂住自己的嘴,大聲的吼道。
“就是!就是!”
“就是你們這些百約野獸!”
......
可百約的野獸不顧死活的救了努美利婭......
而伊瑞的野獸又在教聯(lián)邦總統(tǒng)的兒子揮劍......
而我......
我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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