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瑪麗勾起嘴角,笑容輕蔑又玩味,“看來上次讓你學(xué)狗爬,你還上癮了?好老娘滿足你。”
你們玩得好嗨啊張元清立刻起身,自覺的收拾起圓桌上的道具,逐一搬到客廳。
這個過程中,血腥瑪麗從皮衣里抽出女士煙,點上一根,悠然的吐著白煙,看著男寵忙碌。
等男寵把東西都收拾好,帶到客廳,血腥瑪麗隨手把煙頭扔在地上,赤著腳踩滅走向客廳。
客廳內(nèi),燈光明亮,茶幾上擺滿道具,穿著水手服的男寵坐在沙發(fā)上,目光中透著情欲和一絲絲的畏懼。
似乎知道自己即將迎來怎樣的凌辱。
血腥瑪麗喜歡看到男人露出這種表情,這讓她有強烈的征服感。
她鞭撻過的男人數(shù)不勝數(shù),除了被魔君當母狗一樣對待過一段時間,大部分時候她都是施暴者。
而那段屈辱的,不堪回首的經(jīng)歷,并沒有改變她的愛好,反而讓她變得愈發(fā)暴虐愈發(fā)的喜歡把男人踩在腳下。
“讓我想想,是先滴蠟燭呢,還是先抽你?!毖痊旣惻ぶ愿械难邅?,俯身在茶幾上撿起金屬圓環(huán),笑瞇瞇道:
“對了,先把這東西給你戴上,今晚不堅挺個兩小時,我是不會允許你摘下來的?!?br>
兩小時?你放過我的前列腺吧,你是要我死啊張元清不情不愿的接過金屬環(huán),心里閃過這個念頭,屬于玉面郎君的念頭。
然后,他看著手里的金屬環(huán),閃過屬于他自己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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