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禪提打手語時,傾彥注意到了他手腕內側上的銀釘,傾彥向前一步抓起了禪提的手腕,這些銀釘陷入手腕,與骨肉長合在一起,已經無法取出。
“這是誰你給釘的?”傾彥有些惱怒,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孩子被這般殘害。
禪提掙開傾彥的手,有些膽怯的看著他。張了張嘴,看口型,他說的正是哥哥二字。
“那邪?他瘋了嗎?怎么能這般對你!”傾彥惱怒的說道。
見傾彥很是生氣,禪提連忙打手語解釋道:哥哥很好,我很喜歡哥哥,他只是有時候太極端了,我不怪他,哥哥他也很愛我。
“愛你?愛你怎么會斷了你的經脈,封了你的武學?”傾彥生氣的說道。
你是誰?怎么會認識我?禪提打手語問道。
“我是你的……你父親的摯友?!眱A彥停頓了一下說道。
父親?那我父親呢?禪提聽了傾彥的話有些驚喜,連忙問道。
“你父親已經死了,三百年前就死了。”傾彥背過身,沒有在看禪提的臉。
禪提的臉上多了些許的失落,默默的抿著唇低下了頭。
這時屋門被人推開,溫華帶著天下式走了進來。蘭亭便將禪提之事告知了溫華,叫他給禪提單獨安排一間宿舍,并要嚴懲那三名學生,溫華點了點頭,便帶著禪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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