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里頭的貓膩嗎?”他問道。
“怎么可能?!崩畛姓看??!伴L淵,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季長淵不吱聲了,用鄙夷的目光掃了圈黑發(fā)男人。
李承湛聳肩,用修長的指尖摩挲起茶杯圓潤的滾燙邊緣。
“這個暗殺之事倒是純屬巧合了?!彼f道。“我此行只為了與夜鶯取上聯(lián)系,拿到手兵圖和陣圖。誰知會趕上宵禁?倒霉的時候真是喝茶都能燙舌頭?!?br>
“那怎么辦?!奔鹃L淵憂心忡忡?!耙怀钒?,今晚就撤。夜鶯不聯(lián)系我們,我們就主動去聯(lián)系他,再一并速速離開京城。下次再試?!?br>
“你說得輕巧,你想怎么聯(lián)系夜鶯?”
季長淵那發(fā)呆的臉看著就讓李承湛心煩。
“……這次撤了,就沒機會再來了。”高束著黑發(fā)的男人自言自語道。“再來這兒,就是城破之時了。”
“那你想怎么辦?”
李承湛張了張嘴,忽然耳朵一動,方才還帶著若有若無笑容的嘴角驟然彎了下去。他轉(zhuǎn)過頭,盯著窗外嘩嘩雨滴。
“……刀落了?!彼??!拔衣犚娏祟^顱落地的聲音?!?br>
季長淵跟著轉(zhuǎn)頭看向雨幕。他沒說話,只是帶著憂郁的神情,又抿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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