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穤,你的皮膚保養(yǎng)得挺好的嘛,和我之前想的不太一樣。”陳四非把程穤壓倒在床上,手慢慢地伸進他的衣服中,上下撫m0著他的x腹。
‘皮膚b不上以前細膩光滑,但跟骨架和肌r0U的大變化相b,皮膚算是他變得b較慢的一個。他擁有四分之一其他人種的血統,明顯的T毛居然沒有?’她的手m0得毫無章法,像是要確認他上半身是不是真沒有毛一樣。
程穤因為十分被動而羞得不行,但卻對她毫無辦法。
“你能不能別這樣……”他側過頭,紅著臉低聲地說。
陳四非哼笑了一聲,暫時放過了程穤。無論是他后期管理還是天生麗質,反正她m0得舒服就行。
不過她現在有點T會到傲嬌的樂趣了,這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要,身T卻很誠實”的傲嬌嗎?他這難道不是引她犯罪嗎?哦不對,她本就是法外狂徒,如果她想,強了他輕而易舉,可這樣也太無趣了。
“愿賭服輸,我可沒有強迫你不是嗎?嗯?呵呵……我還沒探索你下面呢,這么迫不及待?程穤,你是不是很久沒做過了?”陳四非看到對方襠下已隆起,但她的手剛才最多就走到他的三角區(qū)之上而已。
“我……我……”程穤被問得無言以對,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變得那么敏感,一點都不像是X冷淡該有的樣子。
突然變得不像自己,而且還被陳四非點破,程穤現在想傲也傲不起來了。他現在想想真不該和陳四非打賭,也不該在失憶的情況下在她的面前太相信自己。
原因是之前因抓賊的事,陳四非嫌程穤瞎C心,就提出和他說玩一個打賭游戲,讓他心服口服。
游戲規(guī)則很簡單,就是不傷害對方身T的情況下,將對方放倒并壓住對方10秒以上就算贏。三盤兩勝,勝出的人可以在不傷及對方的X命的前提,對對方為所yu為一天。
當時程穤認為,他一個一米九的男人要放倒一個一米七出頭的nV人,并不是一件多困難的事。陳四非是會防身術,但自己在康復后也在適當健身,并不是一個弱不禁風的男人,更別說在T力方面,男人天生就占了便宜。
他答應了,但輸得很徹底,十分鐘內連敗兩盤。他原本以為陳四非也許是靈活得像條泥鰍不好抓,沒想到她根本不躲,直接正面對上,第一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他放倒,壓得他根本無法起身。
“喂,你沒吃飯嗎?用力啊?!彼A了第一盤后對他說的話,嘲諷拉滿的垃圾話。
第二盤他不再大意,在她靠近他之前先一步用力禁錮住她的行動,結果被她用蠻力掙脫了。他從來不知道,nV人竟然有這種力量……不,應該說人類竟然有這種力量,感覺再不放開她,他的雙臂都要飛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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