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頭男人被陳四非“玩”了將近一個小時后,便徹底沒氣了。陳四非覺得很可惜,她的氣還沒消呢。
地上那個Si透的男人,襠部一大片血跡,因為有布料擋著,看不見里面的慘樣;他那連著皮,實際上是斷掉的四肢,早就已經變得發(fā)黑;他的臉上和脖子上都有大大小小的燙傷,燙傷上有刮痕;臉上血r0U模糊,長相都快看不清了……
陳四非從他車的后備箱找到了手套和鐵鏟,她用鐵鏟迅速地在一處挖了個坑,把尸T像折疊椅一樣折疊扔進坑里去掩埋,再偽裝四周,不留痕跡。
她看向那輛車,想著這車也不能留在這里,點火又會快速引人過來,所以她決定把車開到之前經過的一個水潭去。
當車開到水潭邊后,陳四非下了車把車推入潭中,便從其他小道回到之前掃墓的附近。她可是在D市待過一段時間的,哪怕沒有信號,她對逃離的路線也了如指掌。
回到這邊之后,她的手機終于有了信號,陳四非開始在網上約網約車過來接她。
不過真如她之前想的那樣,從這邊回去真不好約車,她都約了十分鐘了都沒人接單,她又開始想念她的老伙計了。
陳四非坐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想著,如果再過十分鐘沒人接單,她就走一段路好了,一邊走一邊約。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一聲,是Co發(fā)來的語音消息。
陳四非點開,傳來了樂堯的聲音:“現在在g嘛呢?陪我聊聊天吧?!?br>
“沒空!有事要忙!”她也對著手機回了一段語音。
可對方好像聽不出她的煩,甚至還帶著笑:“忙什么?跟我說說,沒準我能幫你呢?!?br>
“樂堯,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聽不懂人話嗎?”她都要打不到車了,他還來賤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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