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奚垂下頭,掩去眼底那份苦澀。
他在殺死她這條路上努力了九年,卻在最后一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舉動有多幼稚。
她在男人面前緩緩褪去里衣,露出光潔的酮體。
沒有足夠的前戲,就坐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疼,像被利刃狠狠劈成兩半。
處子血混著血壁破皮的鮮血流出來,但好歹為巨物的進出提供了潤滑。
這樣的疼痛,她嘗過無數(shù)次,倒也麻木了。
百來下后,身體開始了最原始的反應,有花液順著甬道流出。
她將淚與呻吟都咽回肚里,因為她背對著他,百里奚只能看見一對香肩抖動著,身上人在無聲的哭泣著。
而他因為命令,只能做著最原始的挺腰抽送的動作,任由快感累積。
“阿冉......”百里奚試圖開口安慰。
“別喊我阿冉,我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賤,讓恨自己入骨的人肏自己,哈?!苯降仄沉怂谎?,又很快扭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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