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g過的蠢事就是這樣,總會讓人在日后無數(shù)個午夜夢回里,想找個坑把自己埋了。
謝姝妤把紅透的臉埋進枕頭,臊得想逃離地球,“你怎么還記得那件事啊,那都小學時候的事了,我早就記不清了……”
“哈哈——”謝翎之笑得開懷,在她耳邊說:“記不清了?那我?guī)湍慊貞浺幌?。?br>
他清咳兩聲,掐著嗓子模仿:“‘哥哥不要喜歡別人好不好?不要對別人有意思,不要和別人談戀Ai,只喜歡——’”
“謝翎之!??!”
謝姝妤用行動詮釋了什么叫真正的“惱羞成怒”,她像條剛被釣上岸的魚一樣拼命撲騰著要從他身底下掙脫出來,順手還抓了他的枕頭往他身上砸,“你給我閉嘴!不許說!再說我宰了你,然后把你剁成一塊塊的丟到銀海喂魚?。 ?br>
她近乎調動了全身肌r0U掙扎著,奈何alpha和omegaT力差異太過懸殊,謝翎之沒怎么費力就把她壓得SiSi的。
一手制住她揮舞枕頭的胳膊,一手橫在她頸間把她牢牢鎖住,謝翎之站在絕對的上風,傷春悲秋地感嘆:“唉,難怪老人都說貓咪沒良心,這才過去幾年,就從乖乖叫哥哥的小貓咪變成潑辣野貓了,哥哥這心里真是……”
“你才野貓!不對,你是家雀兒!”謝姝妤一腳踹在他腿上。
知哥莫若妹,這句對謝翎之而言可以說是罵得很臟了。
謝翎之有些毛了,鋒利的眼型微微瞇起,鎖著她的手臂用了點力,咬著牙根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謝姝妤被勒得舌頭都吐出來一點,但仍頑強地說:“你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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