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姝妤埋在被子下壓抑地哭,她多希望伊戈爾一成不變地陪在她身邊,雖然他孤僻少言,但是他只會陪伴她,不會去找別人,更不會拒絕她的任何要求——更別說是擁抱這種對他們而言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伊戈爾是伊戈爾,謝翎之是謝翎之,自從他從額爾古納搬回濱江后,他們就變成了兩個人,兩個不一樣的人。
“伊戈魯什卡……”宛如懷念故人一般,謝姝妤悲傷地呢喃這個名字。
謝翎之站在她身后,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他知道謝姝妤在這段時期會變得格外脆弱,容易胡思亂想多愁善感,可她這回未免多愁善感過了頭。
要伊戈爾不要他?
……他就是伊戈爾!這世上難道還有別的她認(rèn)識的伊戈爾嗎?
謝翎之非常清楚自己不該跟這個時期的謝姝妤一般計較,然而心里還是控制不住地冒出Y郁的惱意,甚至于雙手都?xì)獾冒l(fā)顫:“你在胡說什么?伊戈爾不就是我?我現(xiàn)在就站在這里?!?br>
“你才不是……”謝姝妤轉(zhuǎn)過身,雙眼哭得紅紅的,失望落寞地看向他,“你才不是伊戈爾,你變了?!?br>
如同被戳中了心底最不愿觸碰的傷疤,謝翎之下頜緊繃,x膛劇烈起伏。幾度深呼x1后,他拎起書包,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離開臥室,一分鐘后又端著杯熱水和一板布洛芬回來,放到床頭柜上,嗓音強(qiáng)壓著不悅:“一會我給你買早餐,等吃完早餐再吃藥?!埣俚任胰W(xué)校了替你跟你班主任說一下,你好好休息,中午我再回來看你?!?br>
說罷,他沒再多看謝姝妤一眼,飛快走出家門。
聽著客廳傳來的防盜門關(guān)合響動,謝姝妤咬著唇,輕輕縮了縮。
——果然,謝翎之也知道他變了,變得和以前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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