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干嗎叫我的外號啊,真是有點丟臉。”我想著,“哪有當(dāng)著外人的面叫我這種名字的嘛?!?br>
沒想到那男人居然有空看了我一眼,然后道:“你是盧家的那個女兒吧,叫盧月免的?!?br>
“什么?”我心里吃驚,他居然連我的名字都知道嗎?這怎么會呢,我又不是什么很特別的人,哦,對了,該不會,是因為那件事吧。
我趕緊也跪在了他身后,伸手撐開他的臀瓣,然后伸頭往那褐色的褶皺處輕輕舔了上去。
為了表現(xiàn)自己,我可是展示出了十八般武藝,把舌頭折成各種樣子,又舔又彈的,還一邊在他肛口吸吮。
“可不能給主人丟臉啊”,我一邊想著,一邊還能分心去察看主人的反應(yīng)。
可正想著,前面的男聲就道,“我說,我又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男人,你會伺候男人的屁眼嗎?”
“什么意思啊”,我愣一愣才明白,趕緊把舌頭卷起來,伸進了他的肛口,然后一邊模擬著抽插的姿勢進出起來。
身前的男人這才發(fā)出一聲細(xì)碎的呻吟。
閾值很高是嗎?我心想著,一邊努力地伸長舌頭,一邊在他腸壁上滑弄著,想盡快找到那個地方。
可是我舌頭伸的快斷了,才在我努力向前彈出的時候,才堪堪碰到那處的邊緣。
他的前列腺位置好深啊,我心想,比主人的位置深多了,以我舌頭的長度好難夠到,莫非...
這時我又用余光觀察著給主人舔肛的那個女人,她舌頭伸出來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她的舌頭居然異于常人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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