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這個小隊的首領,就是帶我來的那個男人也道:“既然這樣的話,這個女人就交給你負責了?!?br>
“嗯”,臉色蒼白的男人應了一聲,從地上撿起了碗,重新接了一碗水,遞在我面前。我對他示意了我的手,他也拒絕給我松綁,道:“這是為了防止你逃跑的,我不能解開?!?br>
說著他想了想,就把碗輕輕遞到我的嘴邊,對我道:“我喂你喝吧,你把頭抬起來一點。“
于是我就就著他的手喝了兩碗水,期間我注意到了他手上的老繭和傷痕。
“夠了嗎?你還要嗎?“他問道。
我輕輕搖了搖頭,然后縮起來倒在一邊,現(xiàn)在我需要休息一下,養(yǎng)精蓄銳。
男人看我老實地躺下睡覺了,也便在一邊的床鋪上坐下休息起來。
就這樣過了幾天,所謂的那個長官的審問依舊還沒有來。
我每天也只乖乖的喝水,讓看守的士兵帶我上廁所,其他的時間也不多話,盡量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兵營里的其余男人依舊對我的態(tài)度很差,但也放松了警惕。
“要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跑的”,我偷聽到一個士兵是這么說我的,“只能說不愧是麗國的女人嗎,奴性還真是重的?!?br>
“她們就只會做男人叫他們做的事?!绷硪粋€人道。
我聽了很生氣,只想逃脫回來把他們全殺光,但是現(xiàn)在雙手被束縛著什么辦法也沒有。
還好有一天,給我等到一個機會,軍營里的人都離開了,似乎是要去開一個什么“緊急作戰(zhàn)會議”,而那個白皮膚的士兵被留下來特地看管我。
“說是看管我,其實是被排擠了吧?!蔽谊幇档叵?,然后做出一副饑渴的樣子道:“餓,好餓啊,肚子好難受,能給我一點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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