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回撥撩下來,傅玉書已經(jīng)衣衫不整。
白皙額胸膛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掛在身上完全遮不住羞。
忽然之間,李修明重重地在傅玉書屁股上拍了兩下。
靜默屋舍內兩響“啪”聲竟尤其清脆,掌摑聲伴隨輕微的疼痛感,傅玉書從愛欲沉淪中被喚回了理智,后知后覺這是臀尖上挨了極其有羞辱性的兩巴掌,頓時惱怒萬分,卻受制于人:“你……!你這人實在無禮……!”
李修明卻于他唇上吻了吻:“你且躺好自行抱著腿,或者換個雌伏的姿勢,免得一會兒受罪?!?br>
什么雌伏姿勢?怎么在他惱怒的時候突然吻上來?
突如其來的親昵令傅玉書猝不及防,恍神間耳根早紅了個透徹,他的腦內一片混沌,哪里懂風月之人調情的厲害手段,對這時冷時熱的拉扯反應不及,完全想不起上一刻的憤怒。
“……能有多受罪,我豈會怕了一場魚水之歡?“傅玉書聞言不以為意,嘴硬的要命。
他心里想著那句“雌伏”的話。
倘若真的像雌獸那般趴身下去,行房豈不似野獸交尾?
傅玉書根本放不下神仙的面子,抿唇在心中抉擇,最終抬腿搭在李修明的寬厚雙肩上,固執(zhí)地要選自己中意的姿勢,半架在肩上的兩條長腿白得晃眼,稍稍側首便可以唇觸及。
李修明沒說什么,只笑了笑,還調情般在他小腿肚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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